着粉色坎肩的少女,靠在门框上,大大地打了个呵欠,揉了揉眼角,暗暗撇嘴。 明明说了是让她来沏茶,结果却让她来斟酒,这一来二去的,都什么时辰了,两人还是兴致高昂,斗一回子酒,又飙一回子诗文,现在又唱上了,可怜她这个来沏茶的,走又走不得,困得要死,还得在这里候着,这丫鬟的工作,真不是人干的...... 楚非绯这里心里埋怨着,里面又传来了不羁的笑声:“少元兄这阕水调歌头,平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