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荷瘫坐在了床上,使劲压着太阳穴,她感觉到那里突突突直跳,似乎血管要爆炸一般,隐约一阵阵胀痛袭来。 想起候精怪第一次在酒醉的情况下强行凌辱自己。而后来都没有完全好,又在吃饭的包厢里凌辱自己。这种撕裂的痛和揪心的屈辱,自己怎么能放过他。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应,这些人肯定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如果当着自己的面,把母亲和妹妹凌辱了,那自己如何对得起她们。 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