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手捂着疼痛处,弯着腰,身体在发抖,一边叫着一边眼睛惊恐地四下张望。 只是四周还是什么都没有?没有,只有自己的叫声。 天呀,难道是雷虎标真醒过来了? 在惊恐之中,这个大汉忍着身体的剧痛,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车上。就算雷虎标醒过来了,自己不是他的对手,那也要死一个明白,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不被切掉。 我的天呀,雷虎标好好地坐在那里,眼睛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