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他!”雷虎标颇有一些意外地叫了一句。 只见在几十米远,一家叫“韩式会所”的场子门口,有一个梳着大背头,穿着花格子衬衫,脖子上带着一条手指粗项链的人,嘴里叼着一支大雪茄,正在张望着。 而在他的旁边,有四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大汉,一看就是保镖。 “我去教训一下他!”雷虎标马上就站了起来。 一见到他,就想起了他在酒店的房间,把蓝杏月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