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丧家之犬不说,现在连后路也断了,而且自己视为左右手的契必何力也败了。今天对颉利可汗来说,绝对是厄运当头,同时也绝对是有生以来是最悲惨的日子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颉利可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突厥可汗的模样,头发油腻的跟在菜油中浸泡过一样,脸上黑乎乎的沾满沙尘,嘴巴干裂出了好几道口子,身上的衣服歪歪斜斜,能够抖出一把沙土来。 “是的!”迎着颉利可汗惨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