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生生将身体拔出燃烧的黄晶石剑，然后委顿于地，捂着胸膛，虚弱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陆凡长叹一声，说：“人道渺渺，仙道莽莽。鬼道乐兮，当人生门。仙道贵生，鬼道贵终。仙道常自吉，鬼道常自凶……

“所谓大道三千，人有人道，鬼有鬼道，妖有妖道，便是僵尸，也自有僵尸的道。

“你过往行事，全凭本性，虽有逆天之处，但走的也是自己的道。

“我晓得你并非大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