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男几乎气得鼻子歪。 心道,老子讲了半天,口都讲干,你也不搭半句话,现在居然主动把名字告诉了这臭小子,什么意思?这小子有什么好,一看就是穷酸的乡巴佬。 陆凡一身杂牌子运动服,背个土不拉几的黑色双肩包,脸色因为跟尸体折腾一夜而显得有些憔悴。 眼镜男仗着父母有几个钱,便自命不凡,他是从大城市到大理来旅游的,现在返程,自然很看不起陆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