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急着走,一个并不开口留,原本就有些空旷的屋子,此刻更让人觉得气氛压抑得难捱。 沈远龄简直是迫不及待匆匆离去,甚至忘了刚开始来的时候是带着满腔怒意要严氏给他个说法的,只觉得从进来之后就似乎一直是被严氏压着的,就像过去这么多年,即便严氏与他在外人看来一直是相敬如宾的,可只有他自个儿知道,内心深处他一直觉得严氏高高在上。 严氏并没有一直盯着他,从桌前一直到门口的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