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是我画的。”虽然对他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,不过七夕还是趁势把手里的东西小心放在了桌上,企图把刚才的小错误给掩饰过去。 显然很成功,许天赐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这上头,把几张纸铺排开放在桌子上,接着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谁教你这么画的?” “谁教我的?这就是我自己画的啊……”七夕被问得有些发懵,她先前都说了是自个儿按着想法弄的,不过很快就在容佑有一下没一下以指腹摩挲的时候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