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到了,偏他这会儿还能拿老沈头来当借口,说得冠冕堂皇的。 该说他面对七夕一家的时候高高在上惯了,就算好几次明明是他被压得抬不起头来,可骨子里时刻觉得自个儿是高人一等的,不自觉就又颐指气使起来。 “喔?我待客失礼了?”七夕听了他一连串的指责倒是没生气,反倒是眼睛往老沈头那里瞟了一眼,又低头喝了口茶,这才慢悠悠道,“我以为你勉强称得上是客人。” “什么?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