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慌。也没有意识到,这杜闸官根本不像是她以为的那样是可以让她横着走的官,因为她对官位根本不了解,大概也就知道个县令罢了,但显然那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得上的。余下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。 “到底……到底啥意思?”七夕越是这么说,老沈头心里也越是有不好的预感,这才终于忍不住问出口。 七夕笑着摊手,看着老爷子道:“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,实在不懂你可以问他啊,他指定比我知道得多啊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