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你俩早点儿歇着吧,明儿个去人家还不定咋忙呢,爹去去就回。”沈承厚摇了摇头,很是坚持道。 七夕就没再非得跟着,她也是觉得爹性子老实怕受欺负,可要是心里头知道自个儿该说啥该做啥,那别人也别想占了什么便宜去。 沈承厚刚要走,敬晟突然又开口道:“对了,娘,大伯娘走的时候我跟出去看了看,怕她拿咱家啥东西,瞅见她站在一辆马车旁边跟人说啥,然后就乐颠颠走了,那马车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