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不然多说一句,只能给自己屁股多惹点祸端。 我望着左嫽消失的方向,心想救阿欢并不是我心软,而是对方救了我一次,这个人情是必须要还的。下次再遇到她,那就不会客气了。只是左嫽令我很担心,她不但受伤,还中了什么钻心针邪术,情况着实令人堪忧。 丁馨发完脾气后,和小胖把我抬进屋子里。说也奇怪,天亮后烧伤竟然全然不疼了,那些水泡也都破开,排出了积液,创面消肿,看样子左嫽的膏脂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