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扑面就是一股尘土。我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,只见左嫽正拿手电在四处照看。地上由于尘土厚积,庞杂的脚印十分明显,屋子里仅有的一张桌子翻到在地,那张破板床也歪倒下来,到处一片狼藉。 “这里怎么睡觉啊,这么脏?”左嫽皱眉说。 “知足吧,总比露宿山野强的多。这一带山坡上毒蛇很多的。”我说着把桌子扶起来,又走过去把破板床重新整理好,把被褥翻过来,你别说,虽然有点发霉,不过没啥尘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