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河,又是何苦呢?至于后果,无论怎么样,都是有风险的。 我于是拿起悬在半空的那根香,用香头在屋子中央地上画个圆圈,这时终于敢松开右手,把挂坠放下了。这东西一落地,又开始扭曲蠕动,发出一片惨淡的绿光。我向于正遥道谢一声,拉着林羽夕退出房门。 把屋门关上,我们俩就坐在台阶上等。 林羽夕问:“你说它到底能不能制服七毒煞?制服了七毒煞,又能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