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,先喝了符水驱驱邪,如果不是很顽固,待会儿就没事了。” 老板挺有眼色,见我掏出黄符,连忙跑进厨房端了两碗清水出来。我把符烧了让老板调成符水,老七和老张颤颤巍巍的接过去,仰头把符水喝的一干二净。我们几个默不作声的瞧着他们的印堂,他们俩就像等待被审判的死刑犯似的,满脸紧张的等着我们开口。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,他们俩灵窍上的黑气逐渐减弱,看样子不是很顽固,但也不是一张符能驱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