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那道瘦削的背影,阮棠心中别提有多难受了,她却没安慰,只是默默坐到徐来身边。 听着徐来开口,主动讲述着在师门那无忧无虑的日子。 这是徐来第二次说。 可阮棠还是听的无比认真。 因为她知道,男人这种生物啊,大部分事情都会选择埋在心底,不论是高兴的,还是难过的。 徐来肯主动讲述,除了是把她当作可以倾诉苦楚的知己外,也因为师门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