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为一件新,而让皇上恼了自己。倒不如纵着许家一些,反正许家自己要作死,怪不得旁人。就像那个许艳,不就是作死吗? 定北侯府,刘月正教儿子写字,边上的候夫人兹爱的看着两个孙子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“月儿,你说太皇太后是真放手了,还是另有打算?” 刘月的眼睛依旧盯着儿子手中的笔:“太皇太后的心思深着呢?反正月儿可不信她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,咱们不如再看看。一定就能瞧出端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