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浓稠的液体已经溢出了杯外。 他自嘲似的轻笑着,喃喃细语道:“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?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开心。” 从夏小沫在陆天成的婚礼上被弃,看着她一点一点无力的瘫软在地,甚至到她彻底被的被赶出夏家,他居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,这到底是为什么? 这是夏小沫应得的报应,这是她欠他的。 季云帆手抚着额头,将杯中浓烈的液体一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