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他已经这么做了,景妍也不想做无谓的解释和挣扎,这太致命了。 “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童岩盯着景妍问,他希望景妍给她解释,起码让他心里好受一些。 景妍避开童岩的眼神,“我从小生在那样的环境里。非常没有安全感,我渴望过上再也没人欺负我,再也不用担心饥寒交迫的日子,那次在去魔都的火车上。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,也是那次,让我认识了你,我觉得你很了不起,通过自己写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