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敢情好,还是去状元楼,两两相衬,正应了叔兴兄文曲星兆头。” 王昂脸上总算有了得色,他温文尔雅地点了点头,总算这群人还有点眼色。 沈黠憋屈到了极点,这群人一个个人模狗样,遇到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,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,但他不敢发飙啊!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 他是典型的窝里斗,不敢对王昂、张启元等人抱怨,心中对沈默的仇恨更加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