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朋友一点防备都没有,任由那种渣男把财产卷走吗,薄寒,我是律师,我打过离婚官司,我什么样绝情狠心的男人我都见过,何况我的朋友会明白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,是擦干眼泪为了自己的儿子争取最大利益的时候。” “……你说的有道理。” 许薄寒暗暗惊叹,女人这种生物真是随时可柔可刚啊。 翌日早上,许薄寒搂着安岚赖在床上感慨生命最美妙的莫过于此的时候,安岚接了个电话后,无情的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