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后,飞快的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温水。 头顶复古的灯芒笼罩在他短发上,让他眉目寒见的流露出几丝微不可察的落寞。 安岚心里莫名滞了一下,忽然觉得自己很懂她。 可能她也曾被自己至亲的人指着鼻子骂过说无情无义,只认钱连亲情都不顾。 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和许薄寒很像。 “不知道为什么,安岚,我认为你会懂我,”忽然,许薄寒忽然冲她笑了笑,那眉目在灯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