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许薄寒的背后床上躺着一个穿白色病服的女孩子,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,皮肤白皙干净,眼神单纯如小鹿,头上缠着纱布。 安岚错愕。 许薄寒薄唇抿了抿,眉头更紧地蹙了起来,但显然也意外。 他嘴唇微动,安岚红唇已经如连珠炮弹般的开了口,“许审判长,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又遇见您,这位就是孙潇潇吧,看样子您是她的家属,对于我妹妹的行为我真的很抱歉,赔偿也好、道歉也好,我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