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少握男人的手,虽然以前也和封季川牵过,不过他常年在外当兵,一年牵不了几次,再加上也分手大半年了,连手的滋味都快忘了。 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江聿宁的手没有封季川的那么粗糙,没有封季川的热。 他的手略凉,也很修长,指尖略有剥茧。 她忍不住用指腹磨了磨他的剥茧。 江聿宁只觉得整只手都麻了,人也僵硬,一股热气绵延到耳根尖子上。 又想写字,但是手被她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