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山港,海防总督衙门会议室。 稳重的张拱薇深吸了口气,嘴唇动了动却说不话来,连连摇头好一会儿,才沉声说出自己的感想: “贤侄的良苦用心我算是明白了,可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,谁也没有胆量做出这样的决断,就连皇上恐怕也要吓得跳起三尺啊!” 朱道临瘪了瘪嘴:“张叔,要是小侄按照你们的想法,集结麾下水陆两军拱卫江北,顶多只是把几十万暴民打跑而已,根本就是治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