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。 午时刚过,年逾三十、身形瘦高的总旗姜永利,扔下手中一副臭牌,在周边幸灾乐祸的哄笑声中,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,钻出烟雾缭绕屋子,疾步登上前方的瞭望台,解开裤头,哆哆嗦嗦走到墙垛边沿,掏出黑乎乎的老二朝墩堡下的海面放水。 就在这个时候,西南方朦朦胧胧的海面上出现了一片帆影,姜永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用左手搓了搓眼皮发现不是幻觉,立刻用右手抖抖老二上的尿渍,赶紧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