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进船舱躺下仍然干呕连声。 唯独徐文爵最精神,一直陪同朱道临站在甲板上,得益于他老爹从小带他上水师战船玩乐,他比船上的官兵更快适应海上颠簸的航行,虽然他以前从来没有出过海,但表现不比任何人逊色,整个下午都端着朱道临赠送的望远镜,与领航的年轻百户一起根据沿岸地形和地名,准确计算战船航速和方向。 令朱道临感到意外的是,人到中年的太监赵怀忠没有半点儿晕船的迹象,除了两次到船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