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名额稀缺的进士资格,比嫡长子大哥年轻六岁、比嫡出二哥年轻四岁却比他两人更早考取举人资格的应昌培,无可抗拒地再一次成为牺牲品,在父亲和整个家族的“殷切期待”中整整哭了两天两夜,第三天清晨他擦干眼泪,抛开破灭的理想,向威严的父亲、严厉而慈祥的长房母亲、幸灾乐祸的二娘、深感惋惜的三娘和自己强忍泪水的生母磕头致谢,然后默默跟随早已等在堂上的家族商号掌柜们走出家门,开始投入浑身铜臭的贱业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