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,陈中贵被裴娜拉着跑了一气。他本喝了酒,这一番剧烈运动,酒气上涌,顿时经受不住,喘息:“等等,我想吐……哇!”就蹲下去,将午饭都吐了出来,吐得两眼都是泪花。 “不能喝还学人喝酒,怎么,临行喝妈一碗酒,浑身是胆雄赳赳,他龚信是你妈还是你爹,他让你去杀人就杀人呀?”裴娜骂。 陈中贵:“不好这么说支书的,珍信叔是个好人,等下他也要冲最前头的。支书这么信任我,我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