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激将法对她来说还是管用的。

“一切还顺利吗？”

“还行。”她端起茶杯慢慢喝着，也没主动开口说话，都是他问什么，她回答，言简意赅，有时候甚至只是哼了两下。

书房里很安静，只听得到很轻的翻书的声音，顾华池坐在她对面，看她眉眼细致，态度祥和，他的心竟然也平静了下来。

“对了，这是我从庙会里买来的小玩意，别嫌弃。”

她将小挂饰放在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