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咯咯地笑了，“池哥哥你别紧张啊，我又没说要抢了薛凝烟的位置，我知道你的女伴是她，开个玩笑而已嘛。”

杨素不由得多看了女儿几眼，她总觉得言言好像在不经意间有了改变，不像以前那样喜欢粘着阿池了。

“二哥，你没有女朋友，我当你的女伴好了。”

“必须的。你不当我女伴，你想当谁女伴啊？”

顾昭言打了个哈欠，“当然是喜欢的人了，我先去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