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日熔金,晚霞千里,浩淼无垠的北大西洋波光粼粼,显得苍凉而又壮丽。水波摇曳的海面上,十几艘归航的鱼雷艇正在从四面八方向两艘战巡靠拢;甲板上的德国水兵意气风发,满脸都是兴奋喜悦的神色,有的鱼雷艇上甚至在大声啸歌。与德国水兵同船的还有一些如丧考妣的英国水手,他们虽然侥幸保住了一条小命,但在战争结束之前,自己却只能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惨淡度日了。 布吕歇尔号的后舰桥上,米劳少将正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