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了。 也同样是质的飞跃。 看完吴宗的画,康时霖看向了吴怀寺:“你的画呢?” 吴怀寺:“……没画。” 他今天本来不想来的。可他已经找了两次借口,请了两次假不来了,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。实在没办法,他只得硬着头皮来,而且是空着手来的。 他觉得,与其把跟师弟、师妹的水平差得极远的画放到师父面前,让师父气得跳脚,还让自己在师弟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