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我师父是去京城女子书院授课,还是去北宁授课,是他老人家的自由,可不是我这小徒弟能左右的。这半年来,我一再听师父说喜欢北宁那地方,他以后要常呆在北宁画院里画画。所以郡主的提议,多半是不成。郡主如不信,可遣人去问一问。” 说完这番话,她暗叹一口气。 她原来还想不因自己的事,让师父得罪谨妃。可她终是没做到。 萧予月的脸色终于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