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修缮屋子要花钱;魏氏虽不好,却也跟我夫妻一场,我得去收殓她,这都要钱。” 他长叹一声:“这五百两银子,我实在是拿不出来。要不三弟你帮我先垫着。等我走马上任,想办法把魏氏名下的那两个铺子收回,再拿铺子抵你垫的银子?” 听到这话,赵元坤恨不得把桌上的茶泼到赵元良的脸上去。 见过无耻的,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。 这个京卫指挥使司副使,即便有人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