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床幔放下,准备睡上一觉。万煜铭等不到杜尘澜回应,也不以为意,收起眼中的揶揄,打开窗户,就消失在了夜幕中。 “这么说来,他是真的身受重伤了?”一名身穿靛青色圆领长袍的老者负手而立,屋内烛光微弱,但老者却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挂在墙上的水墨画。 “是!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!”另一名老者俯首恭敬地回道。 “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靛青色满意地看着水墨画,自从修炼小有所成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