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不是他,其实他与他父亲,骨子里还是像的!”此时,易云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怀念,接着便敛下双眸。 “他对我很好奇,也对扶珠室很好奇,你以为去檀溪府平乱,对他来说是了不得的大事吗?想必谨慎是有的,但他做事应该很有成算,也会留有退路。” 易云出了琴室,跪坐于蒲团上,打开一旁小泥炉的风口。 “您似乎对他很了解啊!”曲容翰有些奇怪,先生也只见过杜尘澜一面,为何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