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端砚,我看上了,想送人,你输了就送我!”易云先生语气轻松且笃定,仿佛这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。 “好!”曲容翰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,若当真如此,那万、侯两姓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。 “不知先生要将这砚台送与何人?您只管开口,哪里还需要打赌?”曲容翰将此事暂且压下,随口问道。 易云先生并不言语,而是勾唇一笑,接着起身走进了琴室。 “先生觉得杜尘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