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纵然听习惯了易云先生的声音,可这破锣嗓子发出的声音还是十分刺耳,即便对方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说话。 曲容翰微蹙的眉头转瞬就松开,“那咱们此举有何意义?” “侯培青有这个心思,但咱们不能让他得逞啊!当然要有后手,你觉得他最在意的是什么?”易云先生拎起泥炉上的茶壶,为对面之人倒上了一碗。 曲容翰不假思索地道:“当然是他那儿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