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杜菁抽抽噎噎地将话说完,让老太太更觉得心梗。 “十万两?他这不就是讹诈吗?故意设了圈套,就是想要银子?”老太太听得前面那句话,顿觉得五脏六腑烧得生疼。 不过她话刚说出口,便又觉得不对来,“他要见澜哥儿?为何?他是地方官员,澜哥儿是京官,如何与他相见?澜哥儿与他素无来往,见澜哥儿作甚?” 老太太十分讶异,怎么又扯到澜哥儿身上去了? “是哪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