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,此刻上面的书不少,都是杜尘澜校对之时,从藏书阁搬来的。 “不过是多花些功夫,付兄谬赞了。”杜尘澜连忙拱了拱手,态度很是谦逊。 “杜大人不必自谦,这就是你的本事啊!我这本,可是从前儿就开始校对了,如今也不过校对了一半而已。” 付原叹了一声,之前杜尘澜没来翰林院时,他们经常一本就要校对上十天半个月,也没见上峰催促。可杜尘澜一来,大学士便经常对他们的进度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