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边关戒严,咱们这样的身份,怕是还有人盯着,哪里能出边关?”大老爷依旧愁眉不展,没想到,父亲竟然将此地的气运给吸得差不多了。 老者望了身后的石门一看,突然笑了,“怕什么?此地本就有汇聚气运的独特之地,也不是不可再生。” “可您不是说,这里汇聚了百年,才汇聚了这么点吗?咱们哪里可能等上百年?”大老爷摇了摇头,等到百年之后,他们都归西了,黄花菜都凉了。 “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