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此人的长相。不过当时太过匆忙,瞧得并不真切。 “是!看来你来周夷,也并非是冲动莽撞,还是做了些准备的。”塞旱赞赏地点了点头。 “我父亲呢?”杜尘澜撩开衣摆,坐在了塞旱的对面。 “这般着急?沉不住气可不好,到底是年轻人!”塞旱笑了笑,好似在包容杜尘澜的无礼似的。 “既是要见我,那自然有用得着我的地方。在没见着我父亲之前,我什么都不会答应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