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这些年教了你什么?言辞粗鄙,口出狂言,你可还记得你是个读书人?杜尘澜再有不是,他如今也是咱们杜氏的子弟,姓着杜,他是杂种,你三叔是什么?咱们杜氏又是什么?老夫又算什么?” 杜高鹤怒不可遏,这几年的教导,非但没能让恒哥儿成为心胸开阔,懂事知礼的君子,反而成了满口污言秽语,心胸狭窄的小人。 他悔不当初,就不应该让老妻靠近恒哥儿,当年更不应该让老妻教导他,将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