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素日里也不常去国子监,那杜海州是个什么人物,与我有甚关系?不是一路人罢了!” 秦昊摇了摇头,一介白身,又出身不显。日后即便过了殿试,也不过是个同进士出身,哪里会有多大的前程? 纵使再有人提携,这捐监的出身是洗不掉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爬得上去。 于焕青和杜尘澜刚走到凉亭不远处,就听见这几人正在高谈阔论。然而他们口中的正主却在他身旁听着,这让于焕青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