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都未踏入堂弟的监舍之内。 若不是最近为了这个名额,说不得等杜尘澜去了京城,这位都不会登这个门。 “小五,你还是不肯帮忙?”杜海州突然声音哽咽,望着杜尘澜的目光中还带着几分落寞与失望。 杜尘澜险些要起鸡皮疙瘩,这句话怎么听着这般幽怨呢? “四哥,这事儿咱们已经谈论了好几次,小弟已经说了,这事儿我做不了主,还请四哥不要为难我。”杜尘澜觉得和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