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考的内容,但他之前倒是学过一点。 他不信杜尘澜小小年纪,就能做出多精彩的策论。时文毕竟脱离不了四书五经,但策论不同,它议论的是时政。 “好!这便开始吧!”孔德政面色稍缓,他也知道,这些人不能与已经在书院中学习多年的学子相比。 但若是连下场的勇气都没有,日后真正的科举又该如何?这才是让他失望之处。 所有科举试能一次过之人,少之又少,大多都是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