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学生在夫子眼中,竟是这等品行卑劣之人吗?学生有些难过,夫子为何不肯相信学生呢?”杜尘澜脸上满是哀戚,声音似乎还有些哽咽。 鞠柏鸣冷笑一声,都到这时候了,此子还在装腔作势,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 等过了今日,他就将杜尘澜嫌弃启蒙恩师的事儿宣扬出去,彻底断了杜尘澜的念想。 “老夫本还想给你一次机会,可你却拒不认错,老夫也别无他法。等你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