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说了,原本是来要小叔说亲的银子的,去了延松院,与母亲争执了几句。后来一时气不过,就跪在了鹤云居外。跪着,跪着,突然就想通了,便与父亲说了此事。” “赵家那些人,即便我一辈子给他家做牛做马,他们也不会领情。既如此,那我也不必再委曲求全。他一家子吃用都在花我的嫁妆银子,他还用我舍了脸面来娘家讨要的银子去花天酒地。赵家一大家子,都在吃我的肉,喝我的血。” 说到此处,杜夏气